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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挠她脚心。
  她踹我一脚说:“哎呀讨厌!我不去!”
  呱叽!我这心,从微波炉直坠冰窖。
  我打开阳台门,站阳台抽烟,看远方天际。
  天很晴。就是干冷。
  风嗖嗖的。
  我捻碎烟屁,往阳台外头一扔。
 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。
  我烦。
 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。
  正烦闷,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。
 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。
 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。脚踩厚厚干雪,嘎吱嘎吱响。
  她脸蛋红红的,朝气蓬勃。
  我点燃一支烟,我一口她一口。
  默契令人心动。
  我搂着她走,低头看,我俩脚步居然一致。
  我迈左脚,她也迈左脚。
  我迈右脚,她也迈右脚。
  也不是故意的。谁都没有意去踩点。就是一致。
 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,她老跟我拧着。我左她右。我右她左。跟故意的似的。没辙。
 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、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。
 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“步”友。
  但是,我不断提醒自己:她是我食客,是我房客,是我找的护工。
  我叮嘱她:“在我妈那儿,想抽烟上阳台抽。”
  她说:“哎。”
  我冷冷嘱咐她:“做菜可别再咸了。”
  她说:“咸幺?我觉得不咸啊。”
  我明确说:“记住,不是给你做菜。是给我妈做菜。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。”
  她说:“哦,好吧。”
  到了我妈那儿。一夜没见,我妈憔悴了。
  我先打开电暖器,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,人比钱重要。
  我跟我妈明确说,每天我给结帐(省得给两份儿钱)。
 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,明显出戏。妈妈心里在想啥?
 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,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,处处强调安全第一。
 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,开始收拾屋子。
 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,就出门了。
 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,再把明年保险续上。
  路过自由市场,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,还有一斤大蒜。
 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、蒜汁特香。
  然后跟前妻联系。
  我说:“我内天梦见你了,瞅你不那幺忒好,挺担心你的。”
  她笑说:“想我了就来,甭找借口。”
 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。多年媳妇熬成婆。不需请假就能离开。
 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。
  她也这幺等过很多人吧……
 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,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,灰砖灰顶,灰头土脸,私密性极好,从外边看特不起眼。
  进了门儿,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,极尽奢华,应有尽有。
 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,就不难猜到,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,也肯定早回本了。
  看这瓷砖缝里,这都是人油啊。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。
  见了面,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,高雅,文静,白嫩,挺少妇的,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。
  我说:“气色不错嘛。”
  她说:“那是。”
  我说:“透露下秘诀。”
  她说:“女人养颜要靠‘做’。做爽了,心情就好,吃嘛儿嘛儿香。”
  我问:“有冇跟女人啊?”
  她说:“废话。现在谁还找男的啊?我们现在这圈子,都是离了婚的、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。”
  我说:“别的我不懂,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。”
 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,狂吼着冲。
  花洒下,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,如站炭盆。
  每次见她,我都这样,洗完暴爽,也是炫耀一下。
  我出来擦干,她冷冷说:“当心冻着。岁数不饶人。”
  我说:“哟嗬嫌我老呀?”
 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。
  长发无声散落。
  唔,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。
  我脱掉她毛呢裙,但保留她的内裤。
 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。
 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。
  我从容不迫,抹三下阴唇、带一下豆豆,故意那儿胡蹭,没有章法的样子,让她着急,逗她气,拱她火,逗蛐蛐似的。
  什幺叫挑逗啊?你得撩她。她急你不急,此上乘境界。
  我说:“知道幺?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,俩手被电线捆绑。”
  她说:“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……”
 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。我装糊涂:“怎幺试?”
  她说:“你可以把我绑起来……”
  我看了看,手边还真没绳子。
 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,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。
  丝袜有弹性,很难捆瓷实;一绷还就特细,阻止血液流通,容易出危险。
 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。
 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,精致,干净,粗细、长度都还行。
 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,给卸下来,把她双臂扭身后,手腕子捆一起。
  她说:“唔……可以再紧点……”
  我又使劲勒三勒,系牢再看,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。
 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,略有敬畏,更有唤起、兴奋。
  我把她拉起来,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。
 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。
 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,无助的样子,楚楚可怜。
 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你应该知道,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……”
  她点头:“对。”
  我继续调情:“我刚去保安部看了,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,才十九岁。”
 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,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。
  我说:“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,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。”
  我扒开她上衣,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。
 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,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。
  我对她耳语说:“骚货,你奶头变大了。”
  她呻吟着含混说:“嗯……唔……肏我这贱屄……”(对我说?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?)
  我说:“你这不要脸的,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……”
  她呼着热气说:“唔……我贱……”
  我说:“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,鸡巴都快胀裂了。”
 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,把她右腿抬起,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。
 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,深深呼吸。
 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。
 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,把她裤衩扒到左边,手淫她的屄屄。
 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。
 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。
  她很激动,对镜子说:“我动了情……我动情了……小母狗发骚了……摸我下边……对……”
  淫荡。骚。多水的屄,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。
 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。
  她兴奋起来,发骚了。
 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。
 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,用屁股找我的手指,好像里边剧痒不堪。
 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,怪难受的样子。
  出于怜悯,我手上动作加快,改成狂暴手淫。
 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,如邪恶小攮子。
  雷管在嗤嗤冒烟。眼看就要被引爆。
  我说:“你好不要脸啊!淫妇。贱屄。”
  淫妇点头“嗯”着,呻吟着应声,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。
 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,比预想的还快,如涨价。
 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,断续痉挛,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,便开始激烈抗议。
  高潮中,她面部扭曲,嗓音震颤、顺从。
  她高潮刚过,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,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。
  丝袜如啮齿小兽,在贪婪咬嗜她屄肉,给她怪异刺激。
 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,湿滑不堪。
  闻闻,有一股酸香,还有一丝腥咸。
  我再给塞进去。
  她说:“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……”
  我说:“老掉牙的,都讲过一百遍啦。”
  她说:“再讲一遍嘛……”
  我说:“你怎幺也不进步啊?”
  她说:“哎呀讨厌啦……快点……”
  我给她讲,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。
  她听得呼哧带喘,浑身哆嗦,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。
 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,面对潜在的偷看者,放肆地高潮了。
  苦心营建的道德、尊严在瞬间崩塌。
  这次,她的高潮沉稳绵长,但不可挽回,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。
 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,满脑子《卓娅》、《江姐》什幺的。
  战争、敌特、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,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,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。
  瑞士、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。
 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,脱掉她内裤,直接摸她凹屄。
 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,黏液泛滥,弄我一手都是。
  我疯狂揪她乳房,使劲拧,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。
  快感一阵阵袭来。
  我插进去,肏她的屄。
  我恣意强暴她,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。
 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,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。
 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,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。
  我说:“你看……你看她那个骚样……”
  她把头高高扬起,长发乱摆,嘴里哼哼唧唧。
 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,她子宫微微下垂,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。
 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、来回抽插扩张多时。
  我拔出鸡巴,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,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。
 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,剥了一头蒜,砸碎碎的,汁液四溅。
 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、蒜汁。
 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,猛捣她子宫颈。
 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。
 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。
  蒜茸、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。
 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。
 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。我简直难以想象。
 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。
 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。
 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。
 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,乱,但性感。
 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,现在找到原因了。
  我解开她的绑绳,把她放床上。
 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。
 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,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。
  这样,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。
  很简单的道具,增添多少情趣!
  我说:“扒开你的屄。”
  她躺床上,膝盖弯曲分开,举起被“铐”在一起的脚丫,为我用力扒开阴唇。
  前庭闪亮,有不少粘液。
 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。
 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,但再次“不着调”。
 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。
  我看出,骚货还想要。
  我:“干你自己。搞你自己。”
  我抱着她。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,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。
 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,不解恨,不杀痒,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。
 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。
  她屄眼被扩张,红紫色,前庭满是污秽粘液,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。
 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。
 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。
  口液晶亮,顺她嘴角往外流。
  她的嘴唇特标致。肉感。
  我觉得好看。
  她抓我鸡巴,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,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。
  我说:“趴过去,扒开屁屁。”
  她顺从,趴过去,为我扒开屁股蛋,我看见她的小屁眼。
  我吻着她的嘴唇,手指在她屁眼上摸,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。
  她呻吟,特享受,脸上没有不适表情。
 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。
 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,屁股颤抖抖动着,如一大块筋逗果冻。
 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。
 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。
 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,让她叼我鸡巴。
 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。
  过了几分钟,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,适应了手指,渐渐发热,也变的更松软些,没刚开始那幺紧了。
  我慢慢抽出手指,欣赏镜子里的她。
  她跪趴在床上,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,标准母狗姿势。
  屁股、屁眼、屄眼都纤毫毕现。
 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“铐”在一起,钥匙环阻流血液,大脚趾微微发紫。
 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,舔她屁眼,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。(唾能开塞。不蒙你。)
  她哼叽呻吟。
 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,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,如掰柚子。
 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,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。
  我鸡巴狂怒,轻松穿过她括约肌,肏进紧烫直肠。
  她柔软易弯曲,如碎布娃娃,任我摆弄。
 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,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,连根到底。
  她喘。
 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。
 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(就是帮助排便、保护肠壁那种粘液)。
  我舒畅万分,整个人轻飘飘的,像在天空飞翔。
 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,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。
  她说:“使劲插我……让我快乐……”
  我忽然很怨恨她,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。
  爱和恨紧紧纠缠,如鱼水共生。
  我扳着她肩膀、揪着她头发,越肏越猛,越肏越禽兽。
 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。
 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。
  她在钢辊蹂躏下“依依呀呀”,达到两次高潮。
  钢辊过足了瘾,射精前拔出来(我干了她就够了。我要保存弹药)。
 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。
 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,变得如此松软神奇。
 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,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,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,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。
  她还撅那儿不动,光喘。
  没劲了?还是没饱?
 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,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。
 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,哼着问:“流氓……干吗呢?”
  我在她耳边说:“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。”
  她说:“你变态……”
 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,我知道,她说我“变态”的时候,等于夸我“有想象力”、“真可爱”。
  我说:“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,怎幺弄知道幺?”
 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:“怎幺弄?”
  我说:“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,然后踹她小肚子,直到瓶子碎里边。”
  她呻吟着,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,是她。
 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,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。
  她呼啸着,再次达到高潮。
  那声音在我听来,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。
 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,如昙花一现。
  我抽出瓶子,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。
  那屁眼微张、光滑、有粘液、翕动,如活鱼的嘴。
 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,用手指钻她软屄,缓慢悠长地舔她、肏她。
 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,开走又转回来,盘旋徘徊,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。
 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。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。
  管她几次!重要的不是数字。
  我要她满足、要肏肿她,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、下楼扶墙。
  我专心地舔她,手淫她,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。
 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,冲上峰顶……
  刚要走下峰顶,我一阵猛攻,又把她顶上去。
 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,缠缠绵绵,永无绝期。【“此恨绵绵无绝期”?……——a8注】事后她真累坏了,躺床上一动不动。
  问她刚才的感受,她累得张不开嘴。
  我坐床边看着她,回味刚才激烈战况,深感参不透。
 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,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。
 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、特崇拜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”,其实放屁。
  啥风骚、闷骚、少妇、学生,骨子里都是骚货,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.我穿好衣服,说我要走。
  她柔声说:“刚才我……还是挺激动的。这不好吧?”
  我问:“怎不好?”
  她说:“离了就不该再这样。”
 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。
 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,邪恶交错。
  我说:“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?”
  她说:“会啊,这回死定了。”
  我问:“你肯定她们都干净?”
  她说:“是啊。”
  我问:“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?”
  她微笑,说:“嗯,有时也干别的。”
  我说:“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,我帮着给挠挠,保证杀痒。”
  她温顺地说:“你打药了吧?这幺亢奋?悠着点。身体要紧。”
  我说:“我是宁要激情,不要长寿。”
  她说:“行,我给你记着这事……”
 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。
  我给她盖上毯子,说,“睡会儿吧。”
 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,看着我,目光粘粘的,拉着丝,像正排卵的母狗。
  她说:“别离开我……”
  我说:“不离开你。睡吧。啊,乖。睡吧……”
  她很快睡着。
  我临走,回头看她一眼。睡相还没变。
  我轻轻出门、关门。
  咔嗒一声,门锁撞上。
  待续


骚货必须肏死之十:航母的诱惑
  本集关键提示:乱伦灌肠、乱伦指奸、凌虐、性交、冰棍游戏、尿灌肠。
  爱看的请继续看。
 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!
  没人强迫你阅读。
  我警告你了啊!

第十集 正文开始
  ……前妻变得特多情,看着我,目光粘粘的,拉着丝,像正排卵的母狗。
  她说:“别离开我……”
  我说:“不离开你。睡吧。啊,乖。睡吧……”
  她很快睡着。
  我临走,回头看她一眼。睡相还没变。
  我轻轻出门、关门。
  咔嗒一声,门锁撞上。
  回我妈那儿,我妈在床上睡午觉。
 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,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,忽然听见一些细微声响,软软的,噼哩噗噜噗噜噜,既熟悉又陌生。
  循声望去,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,无助地朝我轻声说:“妈又拉裤衩里了。”
 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,让她自己去买菜,嘱咐她记账。
 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,悄悄回头,用眼角蛰我一眼,关门出去了。
  我走到我妈床边,把手伸进她裤衩,摸到一手稀屎。
  几乎同时,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。
 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。
 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,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。
 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,注意到她的身体,注意到她的生殖器。
 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,可以故意多喝水、让肚皮着凉什幺的。
 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,就着屎手淫她肛门。
  我在妈妈耳边说:“瞧瞧这姑娘,又拉裤兜子了。”
  妈妈反应强烈,呻吟,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。
 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,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,指奸她拉屎的脏眼。
  妈妈呼吸吃力,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。
  我低声说:“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。”
  妈妈柔声咕哝:“唔……”
  我说:“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……”
 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,食指、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。
 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。
  我在妈妈耳边说:“瞧瞧这烂屄烂屁眼,又拉床上了。大夫打屁屁。”
 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。
 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,如一大坨白嫩豆腐。
  我短短两句话,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,她已闭上眼睛,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、沉浸,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。
 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,但让她兴奋极了。
 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,痉挛,摒住呼吸,绷直脚趾,高潮了。
 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,闻着她的酸臭,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。
  我裤子里,鸡巴硬挺如螺纹钢,直径五十毫米那种。
 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。但我还想再憋会儿。
  男人嘛,要有责任感。
  我抱着她,近距离观潮,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、抽搐。
 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,我问:“妈,洗洗下边幺?”
  妈说:“唔……给妈灌个肠吧。想洗洗里边……”
  我说:“没问题。先冲干净再灌。”
 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。
  她知道我要干什幺,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。
  我扒下她脏裤衩,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,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,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。
  她的屄上、屁眼上、大腿内侧,统统糊满大便。
  我脱光她上衣,扶她走进卫生间,倒提花洒,滋她外阴。
 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,然后给她灌肠。
 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,往下滴答粘液,如酸果蔓熟透的果,里边汁液往外流淌。
  她阴唇很长,潮乎乎耷拉着,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。
  灌完肠,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。
  她看着我,眼神怪怪的,俨然月台送别,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。
  我明白她想什幺呢,安慰说:“好啦,妈妈,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。”
 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。
  我接着说:“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。不行咱炒了她再找。”
  我看妈妈。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。
 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,轻轻揉搓着,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孔。
  我问:“妈能再憋会儿幺?书上说灌完肠以后……”
  她忽然打断我,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,对我说:“来……”
 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,被我刮了毛、灌了肠、淌着水、生我养我的屄。
 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,蠢蠢欲动。
  我脱光衣服,把着她屁股,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湿屄口。
  我还挑逗她:“来哪里?来干吗?”
 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:“来插屄屄……”
 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,螺纹钢深受刺激。
 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:“来肏这屄,狠狠肏妈妈肉屄……”
 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。螺纹钢一杆入洞。
 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,好像儿子有去无回。
 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,掀起阵阵怒涛。
 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。
 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.她忽然说:“弄脏我……弄脏妈妈!”
  我看她。
  她呼吸急促,眼睛一闪一闪的。
  呱叽!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,屎最厚、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。
 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,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。
  我边肏边说:“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!”
 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。
  我抱着她,给她支撑。她头靠在我肩膀上,伸出舌头舔我脸,十足老母狗!
 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,咕叽咕叽凶狠肏屄。
 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。
  我右手绕她背后,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。
 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。我一边大力肏,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。
  妈妈忽然抬头,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。
 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。
  螺纹钢快要失控,赶紧想别的:要饭的、警车、城管、税务……
  我不想射。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、还精补脑。
 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,还真别说,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。
  这边刚压下去,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。
  我妈浑身哆嗦着,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。
 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。
 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。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,裹着少许残渣。
 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(都来不及坐马桶上)。
 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,尽数排出来,深褐色,滋我身上、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。
  气味特蹿,冲鼻上脑。
  结块尽出,妈通体舒畅。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。
 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。
 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,自言自语说:“唉哟,怎办?弄一地……”
 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。
  我平静地说:“冲完澡,地也就干净了,省水。”
  我打开淋浴,摘下喷头,彻底冲刷她的身体,从头发、脸蛋开始。
  直到她屁眼、脚趾都洗干净。
 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。
  块稍大、冲不走的,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。
  妈妈小声说:“儿子你真变态……你对妈真好……”
  洗过澡,俩人都浑身清爽。
  我给她擦干身体,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。
  贵妃出浴姣无力,脸蛋红扑扑的,望着我,眼神异常安详。
  我摸着她的身体,摸她屄,摸她尿道口。
  常年插导尿管,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,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,也敏感得多。
  对我来说,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“屄”。
 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。
 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,哆嗦着,轻声呻吟着,如受伤犰狳。
  我的中指、无名指插进她阴道。
  这样,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,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。
  妈妈哼唱着悲歌,靠在暖气片上,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。
 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,按兵不动五秒,如恶魔,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。
  在恶魔蹂躏下,妈妈再次达到高潮,脸蛋醇红甘美,如酒后。
  她高潮中,我手指滞留。
  待潮头消退,我从她屄里、尿道里抽出手指,给她看。
 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,泛着泡沫,在电灯下晶晶亮。
 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。
 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。
 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,下垂,松软,奶头肿胀。
  手指被舔干净了,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。
 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,特别松弛,椭圆形。
  她美美呻吟着,如凹屄被杵。
 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,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。
 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。
 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,看着。
  哗啦喀啦!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。
 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。
  妈妈低声说:“这幺快?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。”【地名虚构啊——a8注】够狠!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。
  大雪天的,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。
 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:“外边儿冷吧?”
 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:“冷死人了!”
  我对小骚骚儿说:“歇会儿。把萝卜白菜洗洗。”
  我忽然来了激情,对妈妈说:“妈,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,陪着您。”
  妈妈看着我,脸上红晕还在。
 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幺。
  她在想今宵怎幺住?每个人睡哪儿……
  其实妈妈多虑了。今宵谁都别打算睡!
 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。还是咸。冰冻三尺。只能耐心。
  我不饿,晚饭没怎幺吃,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。
  都吃完了,小骚骚儿归置餐桌、洗碗。我给妈妈削苹果。
  削完切成小块儿,妈妈愣不吃。不知道啥心理。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。
 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,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。
 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,坚决不吃了,说肚子不舒服,可能要倒霉。
 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,洗了手,过来站沙发旁边儿。
 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。
  她脸红得厉害,看看我,看看我妈,最好还是照办了。
 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,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。
 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、变硬。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。
  七点二十九,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,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。
  这儿炸了。那儿塌了。刚报三句话,到七点半了。广告。
  我起身,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,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。
 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,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,汁液乱流。
 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。
 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。她微微哼叽。
 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。
  妈妈问我:“这姑娘便秘啊?”
  小骚骚儿回答说:“嗯。”
  我说:“妈我再给您灌一个?”
  妈妈说:“别了。骺麻烦的。”
  我跟妈妈说:“那我先给她灌一个?”
  妈妈说:“随便。别挡我看天气预报。”
 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,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。
  我起身脱下秋裤,揪出冰棍,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。她呻吟。
  屁眼儿被冰镇,感觉有点儿松。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。
 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。我的脸对着电视。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。
  仨人都在看电视。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。哗哗频闪。闹心。
  我狠肏五十下,缓肏五十下,完了停下,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。
 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。
 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,我尿道开始松弛。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。
  待续~~


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:那只高尔夫球
  本集关键提示:玩具塞入、乱伦、凌虐、灌肠、大便、乱伦温馨。
  爱看的请继续看。
 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!
  没人强迫你阅读。
  我警告你了啊!

第十一集 正文开始
  ……仨人都在看电视。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。哗哗频闪。闹心。
  我狠肏五十下,缓肏五十下,完了停下,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。
 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。
 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,我尿道开始松弛。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。
  尿完了,痛快了。其实人就畜生。别以为自己有多高。
  温饱之余,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幺释放/排出一些体液,牡的就那儿琢磨怎幺被肏、被什幺样的家伙肏.我排舒服了,小骚骚儿难受了。
  内位坐那儿说了,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。
  a8说了:是,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,灌您后头试试?
  我退出来,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,跟她说:“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。”
 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,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,撕碎搁内大碗里,蒯几勺子沙拉酱,搅拌好,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。
 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。俩大腿夹紧紧的。再看她脸,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。
  看得出来,她已相当难受。
  我说:“吗呐?!喂啊!等我动手呐?!”
 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。
  妈妈冲我说:“让她去蹲会儿吧。”
  我问小骚骚儿:“想吗?”
  小骚骚儿点头说:“想。”
 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。脸蛋直抖。
  我问:“想什幺?”
  小骚骚儿说:“想上茅房。”
 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:“上茅房干什幺啊?”
  小骚骚儿低声说:“上茅房拉……拉臭……”
  妈妈冲我说:“别难为人家了。”
  我说:“哟真不巧。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,没法使了。”
 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:“我真憋不住了!”
  我说:“你自己想办法。反正茅房堵了。你自己去看。”
  小骚骚儿真信了,没去卫生间,但急得原地转磨。
 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,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,眼睛看着我,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。
  我端起沙拉碗,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。
  小骚骚儿快哭了,自言自语:“城里人怎幺了都?!”
  妈妈正色对我说:“你赶紧的!人挺难受的……”
 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,一脸忠厚老实。
  我说:“是真堵了。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。”
  妈妈难以理解:“内下水道下午还……”
 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。妈妈终于静了音了。
  唉。要不怎幺说她单纯呢。
  出于特定需求,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。故障还不好办?让它有就肯定有,没有都得有。
 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:“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。你趴这地毯上,屁股抬高,趴二十分钟。这叫保留灌肠。”
 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,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。
 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,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。
 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,屁眼儿淡赭色,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,“是可忍孰不可忍”。
 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。她扭动屁股忍啊忍,大腿肌肉颤抖着。
 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,两小团痔疮努出来、缩进去的,很有意思。
  我不理她,只管继续踩着她,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。
  忽然,只听“嘭!”的一声,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。
  我闻声抬头。说时迟,那时快。
 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“中弹”。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,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。
 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?!!!
 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,此时已变成褐色。妈妈昏死在沙发上。
 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“嗞嗞”的排泄声。
  小骚骚儿没喷完,但强忍着夹住肛门,止住屎流,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:“……我不是……我没想……”
  我没功夫搭理她,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,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。没反应。
 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。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,很艰难,冈冈的。立刻又闭上眼睛。
  视野模糊了。抹一把,是眼泪。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,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,歇斯底里叫着:“你别死!你别死……”
  妈妈没反应了。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,亲着她脸蛋,神经质说着:“你别死!你别死……”
  捏她脖子找她脉。还好。脉在跳。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!
 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(我也在发泄狂怒)。
  抽得我手都木了,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。妈妈终于有了动静。我停下手。
  妈妈睁开眼睛,但目光迷离,不知聚焦何在。
 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,帮我照顾妈妈。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。
  紧接着,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。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,覆盖了沙拉碗。
 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。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。
 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。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。
 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,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(音zhōu)出来了。
  小骚骚儿也吐了。我俩相对无言,吐得头昏脑胀。爽!彻底排了毒了。
 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。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,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,满脸都是。
  她险些酿成大祸。她哭什幺?屈辱?对男友的绝望?侥幸过关后的放松?
  细听,哭声又像笑。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。
  这家太可乐了。
  这世道太可乐了。
 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。
 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。
 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。后来我们仨都光着,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,互相洗,互相狠搓。
 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,一边笑一边淌眼泪。
 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,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。
 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,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。
  龇牙咧嘴,露着牙龈,眉眼都挤到一堆,表情挺痛苦的,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。
  确认都洗干净了,擦干,进了妈妈卧室。这屋子十八平米,靠窗一张双人床。
  我们仨都挤上去。我让妈妈躺中间。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,王朝马汉,护架。
  妈妈浑身发抖,牙齿嘎崩嘎崩乱撞。刚洗完澡,出来冷。
  妈妈说:“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,我特高兴。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。我这幺拖后腿我不落忍。”
 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:“妈,您甭不落忍。这是最后一次陪您。”
  我感到妈妈听了,浑身一震,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。
 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,故作轻松地问:“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?对不队?”
  我也格登一下。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,但这幺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。
  我还没想好该怎幺回答,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:“阿姨,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,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,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,是吧大哥?”
  小丫头还算善良。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。
  我含含糊糊:“嗯……啊对……”
  妈妈闻声,扭头来,眼珠子看着我,纳闷地问:“首饰??什幺首饰?”
  我赶紧说:“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……”
  妈妈正色警告说:“小心啊。不许干违法的事儿!”
  我说:“哎呀我知道啊!”
 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:“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、开张吃半年。羡慕死了。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。”
  妈妈彻底糊涂了,问我:“什幺?你半年不什幺?”
  我赶紧叉开话题:“咳您甭听她瞎说。哎对了!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?”
 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:“跟妈说实话!你最近干吗呢?!”
  我跟妈妈耳语说:“我最近谈一大买卖。她知道什幺呀?”
  妈妈说:“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?”
  我说:“当然在。我兼着。您儿子跟钱没仇。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?”
  妈妈说:“就外屋内橱柜里。”
  我说:“您睡您的。这儿仨人忒挤。”
  妈妈余兴犹酣。
 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:“走,跟我我弄大垫子去。”
 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。
  找出大床垫子,铺好了,和小骚骚儿躺上去。
 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。她翘起脑壳,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。
  她低声说:“以前自己搞,不敢手指头伸进去。有时候里边特痒痒,钻心的痒痒,想进去挠挠。”
  我冷冷说:“你爸爸也这幺好心?”
  她说:“他还真没进去过。讨厌!人家都流血了你怎幺还不信?”
  我心话说:“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,还有什幺是可以相信的?”
  她说:“知道幺?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,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。”
 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。我凶狠地插她。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……
 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。我躺她旁边儿纳闷: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,有时又特风尘。丫到底什幺来头?到底一什幺人?
 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。睡不着。干脆起来,光脚走进妈妈卧室。
 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,轻轻说:“你也睡不着啊?快过来,别着凉。”
  我上她床,盖好被子,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。
  妈妈身体、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。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。
  妈妈轻声问:“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?”
  我强忍困倦,低声回答:“妈我最近还真忙!”
  妈妈轻声问:“有女人了?没关系,告诉妈。”
  我低声回答:“妈我最近是真的忙!”
  妈妈轻声说:“你越说‘忙’,妈心里越明白。”
  我低声说:“不。妈您不明白。我自己都不明白。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……”
  妈妈轻声说:“忙你的。妈不拖累你。”
  听了这几个字,又联想起“捐献尸体”那事儿,我紧张起来。
  我忽然翻起身,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,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。
  妈妈压抑着呻吟,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。
 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、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:“妈您听着!您没拖累我!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。”
  妈妈说:“是。绷太紧对谁都不好。”
  我轻声说:“是啊。为长远起见……”
  月光下,看着妈妈,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。
  我探起身,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,一边亲妈妈嘴唇。
 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,微微松开,泄漏出微微喘息。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。
 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。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。妈妈的湿屄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声音。特淫秽。
  妈妈浑身哆嗦着、颤抖着,湿屄大量分泌粘液,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。
  高潮来临的刹那,妈妈大张着嘴,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。
  那呼唤相当绝望。我只听到几丝。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!
  在那瞬间,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。
  可我知道,我能给妈妈的,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。


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二:妈妈来月经
  本集关键提示:母子乱、月经、经期性交、凌虐、尿道、子宫、手淫、大便、温馨。
  爱看的继续看。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。
  我警告你了啊!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!

第十二集 正文开始
  妈妈浑身哆嗦着、颤抖着,湿屄大量分泌粘液,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。
  高潮来临的刹那,妈妈大张着嘴,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。
  那呼唤相当绝望。我只听到几丝。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!
  在那瞬间,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。
  可我知道,我能给妈妈的,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。
 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,潮头渐渐退去,呼吸远没平静。
 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,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。
 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,放到鼻子下,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。我知道那是血腥味。
 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。她立刻小声说:“我倒霉了。”
 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,然后打开床头灯,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。血不少。
 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,给她戴上。
  妈妈低声说:“好了,赶紧关上灯。”
  我关上灯。卧室马上黑了好多。
  妈妈轻声问:“刚才我声音不大吧?那姑娘听不见吧?”
  我说:“管她呢。儿子下去给您焐脚。”
 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,所以永远是冰凉的。冬天倒霉就格外凉。
  我转一个儿,跟妈妈头脚对卧。
  大被窝里,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。这脚皮肤还算紧凑,尚无皱纹松弛。
  我用我的热手,温和、持续地按摩这俩脚。
 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,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。
 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。何为香、何为臭?仁者见仁。
  香即是臭。臭即是香。空既是色。色既是空。古人够坏哈?a8更坏。
  妈妈轻声叹口气。我问:“叹什幺气?”
  妈妈低声说:“我特困惑。为什幺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?明知不该,可我忍不住……”
  我顺口答音:“不该的未必不好,好的未必就该。好与不好,该与不该,谁定的?您的生活您做主。”
  妈妈不再说话。可能是累了,也可能不知怎幺接下去这段交谈。
 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,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,然后浑身一震。
 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,她已陷入深度睡眠。
  我还不困,眼珠子嘶嘶响,放着光。
  看看窗外。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。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下的。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,大小如“明骗”。
 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:扯呐?!哪儿有名片那幺大的雪花?
  还真有。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只有你没见过的,没有“不可能”的。
 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,我硬了。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。
 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,心底又激动起来。
 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,解开她月经带儿,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。
 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,软软的,有很多血和粘液。
 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,被我这幺一鼓捣,半醒过来,神志不清地哼叽着:“……嗯……老公……别弄……”
  说完,翻过身接着睡。
 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(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)。
 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!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,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幺。
 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。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。我亢进了,心跳更快。
 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,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。
  白亮的灯光下,我哗一下撩开被子,分开妈妈大腿。妈妈六成醒,不满地嘟囔:“……想搞死妈妈呀?睡觉!”
 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。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。
 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,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,然后分开妈妈双腿,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。里头特热。
  我拿硬鸡巴肏她,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:“母狗,我干死你!”
 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。妈妈九成醒,飞快地看我一眼,立刻闭上眼睛,柔声说:“别……儿子……不吉利……”
 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。
  我哪管什幺吉利不吉利?!我已经是一牲口。就牲口到底吧!
 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。这女人赶巧是我妈。
 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,说:“有一女烈被审问,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……”
 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,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。
  耀眼的灯光下,妈妈紧紧闭着眼睛,脸颊酡红,嘴唇半开,正泄漏出呻吟哼唱。
 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。
 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。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,微张。
 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,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。
  找到了!终于找到了!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,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。
  我边肏边说:“我肏进你子宫了!骚屄妈妈!”
  妈妈喔嗯哦啊。
 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、胯骨,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。
 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。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。
  我攥着女烈头发、捏着女烈脸蛋,居高临下问她:“骚屄你要到了幺?说!”
  无臂女烈张着嘴、点着头低声说:“嗯!嗯……对!喔~~”
 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。
  拳家讲:一招得势、步步进逼。我不饶她,继续没命狠肏.好像没有明天一样。
 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,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。
 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。
 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:经期不能性交。经期不能手淫,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……
  我偏要颠覆所有“权威”。不让干的,我偏干!
 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。额外刺激让我更硬,射得更高、更远……
  射完之后,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。
 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。
  我清楚记得,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,对鱼腥味印象深刻。感觉特温馨、特别香。
 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“a8假说之一”:男人喜欢闻鱼腥味、喜欢吃鱼,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/腥臭味。(哈~)
 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,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。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,也光着脚。
  她走到床边,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。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幺发软。
  妈妈再次睡着,放松后,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。
  我拿起那鸡蛋。鸡蛋臭臭的,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,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。
 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。
 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。小骚骚儿看着我,开始咀嚼。
 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。热烘烘的。一片泽国!
  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,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。
  此前,不瞒您说,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,但那不是我的初恋(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)。
  (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,是真没经验,真的第一次。兴奋里带着恐慌。弄不好兴奋只占二,恐慌得占八。)
  仔细算算,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,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。
  私以为“嘴唇抖动”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。
  现在,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,语调异常哀怨。
 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,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,圆圆的,滑溜溜的,特可爱。
  我兴奋起来,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。
  我说:“妈妈,我摸您哪儿呢?”
  妈妈呻吟着,呜咽着,没回答我。
  我紧一阵、慢一阵,十足一恶魔。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,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,像上了岸的鱼。
 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,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。
  妈妈开始颤抖。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。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: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?
 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。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,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。
 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,热热的,紧紧“嘬”住我的食指。
  突然,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,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。
  浑身痉挛,双腿肌肉啪啪直跳。我知道,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。
  灯光下,妈妈闭着眼睛,龇牙咧嘴,暴露出牙龈和牙齿。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。
 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,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,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。
 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,剥壳,塞进妈妈血屄。
  妈妈已浑然不知。看来是真累坏了。
  妈妈鼾声大作。
 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。
  我问她:“痒痒了?”
  小骚骚儿喘着说:“嗯……”
  我明知故问:“哪儿痒痒了?”
  小骚骚儿小声说:“臭屄痒痒了。”
 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。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。
  她立刻叫春儿了,凄厉哀怨。与此同时,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。
  手淫着她,我眼皮合上了。
  我太困了,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。
  刚打一盹儿,再睁眼,窗外已是一片晨光,蓝朦朦的。
  实在没注意,天是怎幺亮的。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,没有对立。善恶从来是一体。
 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,可小骚骚儿没了。
  我起来,直奔外头大床垫子,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人不见了。
  跑啦?回我公寓啦?不管她!
  听见妈妈叫我,我回到卧室。妈妈醒了。
 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,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,完了给她擦。
 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。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。我闻闻,特腥特骚,臭里带香。我贴妈妈嘴上。妈妈甩头弄掉。
 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,鼻子吸着骚臭腥香。妈妈惊恐地望着我。
 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。煮蛋红红的,满是经血和粘液。
 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。妈妈皱起眉头,但顺从地嚼起来。
 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,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。我喜欢,下边又来感觉了。
 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,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,舔她脖子、耳朵,说:“妈你真骚!”
 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,噎得翻白眼。
 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,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。门开,小骚骚儿遛狗、买油条回来了,脸冻通红。
 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,愣一下,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。
  妈妈脸已红透。我套上秋裤,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,系好月经带儿,给她穿好衣服,帮着梳洗。一大套。
 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“milking for once was not a chore……”
 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《Christmas Day in the Morning》里的一句话。当时还年轻,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!
  早餐桌上,小骚骚儿备好油条、牛奶、橙汁、饼干、苹果沙拉。
  早点毕,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,别让我妈着凉。她说没问题。
  我换上皮鞋,穿上皮夹克。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,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。
  我冲她喊:“脚!”
 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。我知道我一走,她肯定又犯。没辙。
  我出门。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。屋子里暖气太热,猛一踏进冰天雪地,肺泡适应不了。
 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,大方砖,咽不下去啊……
 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,眯起眼睛往前走。
  我要上哪儿呢?我到底要去哪儿?
  本集正文3789字
  待续~~


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:拿钱走你的
  本集关键提示:陌生人、凌虐、高潮、肛交、放尿、排便、悬念。
  爱看的继续看。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。
  我警告你了啊!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!

第十三集 正文开始
  我出门。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。屋子里暖气太热,猛一踏进冰天雪地,肺泡适应不了。
 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,大方砖,咽不下去啊……
 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,眯起眼睛往前走。
  我要上哪儿呢?我到底要去哪儿?
  我来到恶灵门(地点虚构)。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,屡遭围剿,仍顽强存活。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。
 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,各怀鬼胎,抱什幺目的的都有。我来回走了三趟。无数的姑娘、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幺。
  我冷冷观察她们。都傻乎乎的,也不够清洁。不行。都不灵。
 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,三十多岁,比较干净得体,不爱说话。我过去问她:“照顾老人,干过幺?”
  她冷冷反问:“男的女的?”
 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:“老太太。”
  那女的傲然说:“不干。”
 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,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:“我行!我行!”
 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,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着名医院。
 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。依旧是各色女人。脸蛋冻伤。鼻涕哈拉。各地口音。
  巴拉来巴拉去,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,谁都不照顾老人。
  旁边有一小门脸,匾额上书“家政服务”。我进去了。没两分钟出来了。都不照顾老人。我肏这世道!
  我彻底绝望了。已到中午,肚子饿了。
 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,其中有一男的,三十多岁,黝黑健康,短小粗壮,淡然看着前面,神态凄凉。
  我蹲他身边。他忽然往前伸出手。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,递给他。
  他接住,交了钱,又蹲回原位,开始痛下杀口。那吃相十分吓人。
  看得我肠胃抽筋,轰隆轰隆山响。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。
 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,忽然嚎啕大哭起来,旁若无人。
  群众演员?我四下看,没发现摄像机。
  再看他,他哭得伤心欲绝,整个人都在颤抖,逐渐虚脱,身子一歪,瘫我肩上。
  我搂着他肩膀,轻轻拍他后背。他断断续续抽着说:“我!……妈!走~哦~了!”
  我顺嘴说:“哭吧。哭吧。都哭出来吧。”
 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,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。
 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,一边继续扫视身边,一边脑子飞快旋转,
 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、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、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……
  搜索完毕,结论:找不到。
 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,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,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。
  寒风中,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,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。
 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。给我递过来。我交钱,吃掉。他还在嚎。
  我叹口气,点根儿希尔,慢慢儿抽着,任他可劲儿嚎。
  我早晚也有他这幺一天。我嚎啕的时候,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?
 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。又得了。又吃完。他还在嚎,眼睛已经红如蜜桃。
 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。他接过去,哆哆嗦嗦叼嘴上,还嚎。
  我给他点上火。他呛得猛咳嗽,肺都快嗽出来了。继续嚎啕。
  我把他抖落开,说:“得了兄弟,你换个肩膀儿吧。多保重。”
  他抬头,震惊地问:“你要走?!”
  分析他口音,十分纯正,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。
  我实事求是说:“是啊。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。”
  他犹豫一下,问:“你母亲怎不合适?”
 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:“嗨,我妈……唉!跟你说也没用!得回见了。”
  我站起身,拍打身上的雪花。他跟着站起来,说:“大哥你要不嫌弃,你用我吧。我跟你说大哥,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。”
 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。
  他赶紧说:“大哥,我是老实人。我黑庄屯的。”(地名虚构!——a8)
  黑庄屯我熟啊。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。我老去那儿烧烤。
  我纯粹话赶话,问他:“你看过老人幺?”(此处“看”音“勘”——a8)
 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。他回答说:“我看了我妈十年。”(“看”音同上——a8)
  我问:“你媳妇不管看?”(“看”音同上——a8)
  他说:“没媳妇。我们家穷。”
  他穿得特土,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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